本帖最后由 青花 于 2011-10-13 22:54 編輯
昏沉沉的被透過窗簾縫隙的晨光喚醒,強制性的睜開干澀痛癢的雙眼。身邊的玉姐姐和雅玲兩位閨蜜還在深睡,淺淺的呼嚕讓此刻顯得安靜而滿足。三人都穿著不同程度透視的睡衣,絲綿的被褥纏繞著光滑潔白的脊背,細細的吊帶和大面積的蕾絲貼在我們的身上,就連自己也不由自主欣賞起這晨光中可以繼續(xù)讓人沉醉的場景。昨夜的酒精似乎還濃烈的彌漫在房間。
在姐姐的“私享”玉姐姐昨晚和雅玲從花雕喝到紅酒,總數(shù)五瓶。從理智清醒到意亂情迷,到不能自己。開始還是情志優(yōu)雅的淑女,玉姐姐教我們如何完整干凈的剝離剛到新鮮的陽澄湖大閘蟹,如何辨別紅酒的質地。從蟹黃講到蟹膏,酒色講到那掛杯的情人眼淚。我喜歡姐姐的“私享”,在這里從一扇門到一個杯碟都是姐姐從世界各地精心挑選帶回的。世上絕無多幾件的相同,件件都值得去喜歡和據(jù)為己有。姐姐這里有世界各地各色各種高雅的茶和茶具,我是個不懂茶藝和品茶的人,但到了姐姐這里也會變得安靜和恬淡。進門就看見姐姐用暖手爐那么大個火爐子,在為我們精心煨熬用普洱和鐵觀音分別秘制的豬腳和雞翅。那一點點的扇著的風,優(yōu)雅且溫馨。每每到姐姐這里每次的菜式總會因為季節(jié)和天氣還有心情不一樣兒變化。今天的 特質青梅一度是我們手中不肯放下的最愛。從黃昏我們一直聊到凌晨,酒慢慢進入姐姐的體內,那些迷離的情緒慢慢游動,到最后是一種純粹的自我宣泄。我和雅玲只能感嘆,我們都已經(jīng)死去,在這樣的情景之下居然沒有可以觸動我們神經(jīng)的人和事情,僅僅只是嘆服姐姐的意亂情迷和自我陶醉,那種可以去愛和恨得感覺。我清晰記得姐姐整晚都在念叨某人的名字。其實他們是幸福的,因為此刻可以去大膽思念,也有人被如此這般的牽掛到痛斷肝腸。而我呢?除了兒子,我真的還可以為誰寄托一點點思念和宣泄?哪怕是在這般場景下得以應景也可。
姐姐迷醉后我們扶著姐姐上樓,我見到了姐姐描述的那個有豆角藤和玫瑰花的陽臺。清新雅致,同樣也少不了具有象征性的茶具和茶。收拾完已經(jīng)是凌晨4點,這是我人生第一次晚睡還如此清醒。
忙完上午的工作,其實已經(jīng)抬不動腿了,但我還是想回家。在車上昏沉沉的小睡了一會兒,居然無夢,睜眼已經(jīng)到家。也許家只是一個理由和借口。推門進房,冷清寂靜,倒在沙發(fā)上再站不起來。看到手機上那段簡訊,突然有種被軟化的感覺,鼻子酸酸的,昨夜那般場景我都那般淡定而此刻那短短的幾行字卻引得一刻感懷。時常在自己和自己對話,讓自己有足夠留下不再離開的理由,但當離開漸成習慣,家的感覺開始變得模糊。母親在的時候我總能因為答應她要按時回家,那樣回家會變得更具體和實際。母親的離開,兒子就成了延續(xù)的牽掛。一次次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這里還有一個累了可以歸來的窩,可越來越覺得這窩變得冷清寂靜……遠遠的,你的模樣樣曾經(jīng)那般清晰,就如同給心點亮的一盞燈,而如今,燈光昏暗,愛是否能認得回家的路……
姐姐的心理總不會讓那盞燈滅去,且一次次的越點越亮,她總能在種種理由的支撐下讓自己的愛認得回家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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