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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油論壇

標(biāo)題: 關(guān)于東安的記憶碎片 [打印本頁]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7 09:47
標(biāo)題: 關(guān)于東安的記憶碎片
王國平按：《關(guān)于東安的記憶碎片》一文原載《太白文學(xué)》創(chuàng)刊號，《四川文學(xué)》2006年第八期轉(zhuǎn)載，收入選本《蓬勃的植物是美麗的——成都新世紀(jì)文學(xué)·散文卷》，其中《平安符》獲浙江省作家協(xié)會、新浪網(wǎng)等主辦的第二屆孟郊杯全球華人散文大獎賽優(yōu)秀獎，收入《第二屆孟郊杯全球華人散文大獎賽獲獎作品集》。

關(guān)于東安的記憶碎片

王國平

追憶

雖然，作為行政意義上的東安已經(jīng)不復(fù)存在。
但是，有關(guān)東安，有關(guān)東安的人與物的記憶卻永遠(yuǎn)地泊在了這一方土地上，就像遠(yuǎn)行多年的一葉小舟，它把最終的港灣選在了這一片溫暖的水域。
東安，從此以一個地名的名義活在人們記憶深處，遙遠(yuǎn)而又清晰！
而我，注定將成為眾多追憶者的一個，就像一尾魚，一萬次的迴游，只為了用一生的時光來打撈這些記憶的碎片。

馬鞍寺的鐘聲

“走，今天去趕馬鞍寺�！�
每逢四、七、十的逢場天，鄰居們總是相互招呼著，背著夾背，挑著籮篼，提著籃子，牽著兒女走上寬寬的石板鋪成的長路，從聲名卓著的水閣涼亭一直走到那個叫做馬鞍寺的場鎮(zhèn)，即使下雨天，那條石板路上也沒有多少泥巴，據(jù)說走攏場鎮(zhèn)連褲腳不用挽。
可惜，如今的石板路上只剩下寥寥的幾塊石板，仿佛那些陳年的往事只剩下幾處斑駁的記憶，但是，這些記憶猶如那些石板，偶爾輕輕一撬，就會牽動我們記憶中的一些隱痛。
但我最感興趣的還是“馬鞍寺”這個地名，明明是東安鄉(xiāng)，怎么會人人都叫它馬鞍寺呢？這件事一直讓我困惑了很多年，從我懂事起，我就在刨根問底的尋找答案。當(dāng)然，今天看來這個答案已經(jīng)不那么重要了，一個修建在曾經(jīng)香火鼎盛的寺廟旁的場鎮(zhèn)人們有理由沿用它以前的地名——馬鞍寺，就像現(xiàn)在，東安鄉(xiāng)已經(jīng)不復(fù)存在，但是人們?nèi)匀粫S口而出：我家在東安。
知道了人們把東安叫做馬鞍寺的原因后，大約十歲的我便開始尋找那座廟宇的留痕了。然而，遺憾的是，“破四舊”的狂風(fēng)暴雨太猛烈了，一座曾經(jīng)善男信女如云的寺廟居然沒有留下多少痕跡。以前的寺廟成了一所小學(xué)，而在那片空曠的地上，我沒有看到哪怕一根柱子、一扇古舊的門，一支銅綠斑斑的香爐，一角紅墻、一卷殘經(jīng)、一盞孤燈或者一口鐘。
甚至連一記鐘聲也沒有留下！
我不相信馬鞍寺會這樣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，我曾經(jīng)一次又一次靜靜地站在馬鞍寺的廢墟邊，凝神屏息，伸長了耳朵，試圖聽到一縷悠揚的鐘聲洞穿銹跡斑斑的歷史和著暮色里莊嚴(yán)而祥和的誦經(jīng)聲，魚貫而來。
但我知道，我永遠(yuǎn)也不可能聽到馬鞍寺的鐘聲。
那些鐘聲只會在曾經(jīng)聽過它的耳廓里響起，在某個寒冷的午夜，用它那悠揚而又略帶傷感的聲音溫暖那些已經(jīng)冰涼的往事。

趕東安

站在我家門口，遠(yuǎn)遠(yuǎn)便能望見的是東安面粉廠的樓房，挺拔的身姿，艷麗的色彩，在那個物質(zhì)相對貧乏的年代，這棟房子已經(jīng)是我當(dāng)時所能見到的最豪華的建筑了。雖然隔著五里多路，但是，我一眼還是能夠看見它鶴立雞群般的豐采。
面粉場的對面是電影院，門口的“東風(fēng)劇場”幾個大字寫得豐神俊朗，頗見功力，不知是那位老先生的手筆。那時電視少得可憐，這里便一度成為我們最開心的地方，平時放電影，耍雜技、變魔術(shù)，到了六月十八東安趕會的日子，江油川劇團的鑼鼓一直要響半個月，穿紅戴綠，粉墨登場，伊伊呀呀的好不熱鬧。而我們小孩子沒錢，就只能拉著認(rèn)不到的大人的衣角混進去，混不進去時就趁收票員不注意一溜煙跑進去，結(jié)果經(jīng)常是被膀大腰圓，經(jīng)驗豐富的驗票員老鷹抓小雞似的提了出來。實在沒有辦法就等，等電影接近尾聲，等川劇快要煞擱，收票員主動退場之后，進去鏟“電影鍋巴”，鏟“戲鍋巴”。我已有多年未曾光臨此處，不知下次走這里路過時還能否聽到“哐切切”的鑼鼓聲么？
再往下走就是幾處租小人書的租書店，我曾經(jīng)用一本書租金一分錢的代價在這里讀到了不少好書，每次走過這里，當(dāng)年坐在矮板凳上專心讀書的情景便又浮現(xiàn)在眼前，于是心中便對那些方塊漢字多了幾許敬意。
一般是走到信用社門口，我蹦跳著的腳步便停了下來，眼睛盯著碗豆涼粉攤再也不肯挪動一步。賣碗豆涼粉的是敬老院的老婆婆，面帶微笑，收拾得干凈整潔。她把裝在盆子里的涼粉倒出來后，倒扣在桌上，然后拿著一種叫做旋子的工具，輕輕在涼粉表面一刮，白嫩嫩、亮晶晶的涼粉便從旋子孔里滑了出來，一旋子便剛好裝滿一小碗，放上鹽巴、味精、蒜泥，倒上醬油和酸醋，澆上紅油辣椒，然后灑上幾粒蔥花兒、遞到我們手上。幾個小孩便爬到比自己還高的高板凳上坐起，小心翼翼地吃，擔(dān)心掉在地上，當(dāng)然也舍不得大口吃，因為碗太小，涼粉太少，生怕一下子吃完了。于是，人人都慢慢地，一根根的挑著吃，細(xì)細(xì)的咀嚼那碗豆涼粉獨特的味道。吃完涼粉，喝光碗里的調(diào)料水后，再使勁的咂兩下嘴巴，恨不得把所有的味道都留在嘴里。
吃了信用社門口的涼粉，對我來說，趕東安的行程與意義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。
剩下的時間到哪里去都不重要了，但是，中街子賣油咯兒和馓子的攤子上可以去看一下，即使不吃，看一下油浪翻滾都是舒服的。下街子劉家打餅子的鋪子可以去聞一下，雖然今天的零用錢已經(jīng)花完，但是去聞一下他那又香又甜的餅子香味也是愉快的。
當(dāng)然，對我們來說，下場口的豬市壩兒是最莫取頭的，又吵又鬧，又臭又臟，還不如去街背后的垃圾場，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會揀到兩張阿詩瑪或紅塔山的紙煙盒，再不然揀到一張紅梅或三五也是歡喜一兩天。
回家的路上，總是忍不住回頭望一望，再望一望，然后便開始期待下一個逢場天，期待下一個逢場天又正好是星期天。
想起東安，想起那些趕場的歲月，我忍不住從電腦前抬起頭，向著西北的方向久久地凝望，仿佛有一縷碗豆涼粉的香味慢慢地鉆進了我翕動的鼻孔。

脫口而出的乳名

我每次回東安，在迎接我的人群里，總有一個瘦瘦的毛根朋友，笑嘻嘻的看著我下車，然后說：“小平子，招待抽一包嬌子！”聽到我的乳名再次被人喚起，我的心中充滿了溫暖。
多少年了，母親不喊我乳名，親戚不喊我乳名，差不多連自己都快忘記了自己的乳名，只有我的那些一起長大的毛根朋友始終沒有忘記那些如今已經(jīng)有些生疏的名字，招呼我時，久違了的乳名便會隨口而出，給我?guī)碓S多莫名的感動。
我仔細(xì)地清理了一下我的辦公桌，手里的名片不下四百張，而真正記住的名字卻不多，而能隨口而出的名字更少。
我心中始終記得是那些一起捉迷藏、跳房子、滾鐵環(huán)、鏟地牛兒、斗雞、捉雨撈蝦的乳名，它們就像那些如煙的往事一樣，一直在我的心空蕩漾。我相信，即使那些腰纏萬貫的成功人士衣錦還鄉(xiāng)時，陡然聽到有人喚起自己的乳名，他也會一下子向這片土地低下他高昂的頭。
此時炊煙四起，暮色漸濃，住在水泥與鋼筋之中的我，耳畔便又想起了那些沾著泥土氣息和雞鳴犬吠的乳名：大軍、小國、張二娃、嚴(yán)三娃、李幺娃、小三、四娃子、明娃子，建明子、剛娃子……
我已離開東安多年，但是我依然是東安人。留在東安的有我的第一聲啼哭，有我童年的時光，有我被反復(fù)使用的乳名，有仍在喊我乳名的朋友。
還有曾經(jīng)喊過我的乳名的父親，他如今靜靜地躺在屋后的空地上，無憂無慮，不再感到寒冷與饑餓。我知道，從他睡著那一天起，他就一直枕著我的乳名入眠。

把東安別在心上

天南海北的奔波，其實我一生都沒有走出東安，沒有走出自己的乳名，沒有走出親人的視線。有時候，我歇下來，檢視自己一生的足跡，我才發(fā)覺最深的幾行留在了東安。有時候，我靜靜地晾曬自己的心事，不經(jīng)意間撫摸到了最痛的部分，那一部分的名字叫——東安。
我第一次離開東安是到江油五中讀書，十五華里的距離仿佛隔著千山萬水，母親送了我一程又一程，我卻一直舍不得母親回頭，我的心中涌起了無限傷感，淚水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，仿佛即將走向遙遠(yuǎn)的他鄉(xiāng)。母親，請原諒我，兒子當(dāng)時曾經(jīng)有過棄學(xué)的“可恥”念頭。
我愿意把故鄉(xiāng)別在心上行走。
那將是我一生最榮耀的事，即使走累了，我至少還有個地方可以歇歇腳。
到過的地方太多，反而記不得那些繁華而時尚的地名，只是看到某些起伏的山水便覺得似曾相識，便想起了東安，便想起了太平堰、擦耳巖、黃豆嘴、瓦槽溝、黃家坡、唐牧梁、泥鰍石、張家灣、火燒匾……
或許這些名字將伴隨我一生。
或許這些名字將是在異地的我一生的親人。

（未完文章見跟貼）

[ 本帖最后由王國平于 2008-9-7 09:50 編輯 ]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7 09:50
標(biāo)題: 平安符（接上文）
   那年我十七歲，獨自一人到幾百里外的地方去讀書，那是我第一次出門。
   到校的第三天，天氣突然轉(zhuǎn)冷，我從箱子里拿出一件嶄新的毛衣，就在我準(zhǔn)備穿上這件毛衣時，我卻發(fā)覺腋窩處有一塊硬硬的東西。翻開來一看，卻是一塊用紅布縫在毛衣上的扁平的三角形的東西。
      我一下就氣惱起來，我知道這種東西，這是鄉(xiāng)下用來辟邪的平安符。母親也不知怎么搞的，那是愚昧而迷信人家才用的東西��！我已經(jīng)是村里最高學(xué)歷的學(xué)生了，我的衣服上怎么還能有這種丟人現(xiàn)眼的東西，說不定同學(xué)們還會因此笑話我土包子呢？我越想越氣，我憤憤地將毛衣上的平安符扯下來，扔進了垃圾桶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好心情。
      國慶放假的時候，我回了趟老家，準(zhǔn)備告訴母親, 以后不要在我的衣服上縫平安符了。
      回到家時，只有臥病在床的父親在家，母親出去干活了。家里最大變化就是添了一臺電視機，父親告訴我，這是舅舅家的舊電視，你媽說，放著也是放著，不如拿過來我們看。
      我問道：“媽不是從來不看電視嗎？”
      父親說：“你媽現(xiàn)在要看了，但她很忙，只看天氣預(yù)報�！�
      “天氣預(yù)報？”我聽不懂了。
      父親說：“你媽只看天氣預(yù)報，因為天氣預(yù)報里有你讀書的那個城市�！�
      我不明白這跟天氣有什么關(guān)系，只有聽下去。
      父親說：“你媽每次看你讀書所在的那個城市的天氣預(yù)報都很擔(dān)心，天熱的時候，怕你熱著了，天冷的時候，又怕你涼著了，她常常跟我說‘娃兒太小了，這么冷的天，不曉得他曉不曉得多穿兩件衣服，要是涼著了咋辦，天遠(yuǎn)地遠(yuǎn)的又沒人照看�！@不，你媽又給你織了件毛衣準(zhǔn)備給你寄來……”
      聽著父親的訴說，我早已淚流滿面。
      在淚眼迷朦中，我仿佛又看見了頭發(fā)花白的母親在昏暗的燈光下瞇縫著早已不太好的眼睛，艱難地穿著針，然后一針一針的縫著平安符，縫著一個母親的祈禱和祝福，縫著一個母親的關(guān)心和愛意。那密密麻麻的針腳里傾住了一個慈母對游子的多少汗水、多少辛勞、多少深情的愛呀！
      帶著母親的祝福上路比所有帶上所有財富都幸福。
我擦了擦眼淚，朝母親干活的地方走去，我要讓母親再給我縫一塊平安符。

[ 本帖最后由王國平于 2008-9-7 09:52 編輯 ]

作者: 東方蜘蛛 時間: 2008-9-7 10:13
sc51868 傳說中的著名作家，我們的老鄉(xiāng)王國平先生，sc518icon8 今天來到了江油論壇，歡迎歡迎��！sc51870 sc51870

作者: 詩酒劍月 時間: 2008-9-7 11:15
家門老弟掛了這樣大一條橫幅歡迎國平老鄉(xiāng)！真正體現(xiàn)了東安人的熱情，同歡共迎！

[ 本帖最后由詩酒劍月于 2008-9-7 11:18 編輯 ]

作者: 回家 時間: 2008-9-7 11:31
頂起走~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7 14:02
謝謝各位鄉(xiāng)黨的支持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7 14:10
標(biāo)題: 王國平的聯(lián)系方式：
Q Q: 750475554
郵箱：wppp76@163.com

歡迎各位老鄉(xiāng)在網(wǎng)上聯(lián)系

作者: 東方蜘蛛 時間: 2008-9-7 15:25
乘此機會，我把地震后在東安街上拍的幾張紀(jì)實照片發(fā)出來，以方便在外的老鄉(xiāng)了解震后的情況。
[wma]http://www2.akedu.com.cn/note/monthly/005/20/images/gg.mp3[/wma]

[ 本帖最后由 djxg 于 2008-9-7 15:43 編輯 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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鄉(xiāng)政府也轉(zhuǎn)移到學(xué)校辦公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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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(dāng)時正值農(nóng)忙，趕場天也比較冷清

作者: 東方蜘蛛 時間: 2008-9-7 16:28
再上傳幾張東安的鄉(xiāng)村風(fēng)景圖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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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M 008.jpg (99.28 KB, 下載次數(shù): 293)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7 17:25
謝謝，讓我了解了東安現(xiàn)狀。不過，比起我現(xiàn)在工作的城市來說，只能算輕傷，我不大會發(fā)圖片，否則發(fā)幾張地震圖片，嚇暈一堆人

作者: 東方蜘蛛 時間: 2008-9-7 17:45

原帖由 王國平 于 2008-9-7 17:25 發(fā)表
謝謝，讓我了解了東安現(xiàn)狀。不過，比起我現(xiàn)在工作的城市來說，只能算輕傷，我不大會發(fā)圖片，否則發(fā)幾張地震圖片，嚇暈一堆人

是的，東安鄉(xiāng)在這次地震中沒死一個人，房屋直接倒塌的主要是那些土屋，樓房都還好些，只是很多老屋都成危房了；和兄弟所在的都江堰比，那是好多了。
你自己的房子呢，在這次地震中受損情況怎么樣？沒有大礙吧？sc51873

作者: 劉才忙 時間: 2008-9-8 10:54
王國平先生有發(fā)表文學(xué)作品的大權(quán)，大家可去試一試，弄銀子哈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作者: §１２３§ 時間: 2008-9-8 11:45
頂LZ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8 16:14
思蜀先生，我至今未曾收到你的任何文字，你能不能用ＱＱ傳過來，或者用郵箱發(fā)過來，我的地址見前面留言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9 22:48
思蜀兄，江油是在都江堰的西北方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9 22:49
思蜀兄，其實你可以將你的QQ號說一下，聊天還是比較方便的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9 22:50
安先生倒是認(rèn)識，但如今已經(jīng)沒有記憶了

作者: 郊外 時間: 2008-9-10 11:12
大軍、小國、張二娃、嚴(yán)三娃、李幺娃、小三、四娃子、明娃子，建明子、剛娃子……
聽起來好親切兒時的好朋友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10 12:18
對，現(xiàn)在為了生活，都天各一方

作者: 一客 時間: 2008-9-10 15:10
江油 104.7    31.8
都江堰  103.6 31.0
兩地直線距離  147.74KM
這些數(shù)字更蒙人，暈。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11 09:28
思蜀：
你的建議喊好，總之多交流。
感謝你的文字。

王國平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11 09:28
我一直覺得，思蜀應(yīng)該是個著名作家。不曉得對不對。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11 17:51
有個叫樂思蜀的，與你是否有關(guān)系

作者: 東方蜘蛛 時間: 2008-9-12 11:21
標(biāo)題: 回復(fù) 33# 70年代的帖子
樓上的文學(xué)水平高喔？那么請把你的作品發(fā)出來讓我們大家看哈來，看哈你到底是小學(xué)生作文還是大學(xué)生作文呢？好嗎？

作者: 詩酒劍月 時間: 2008-9-12 12:40
這位老兄說話有點不客氣喔。文章的好孬不能只看文字是否華麗，而應(yīng)重點看主題思想的深度，文章結(jié)構(gòu)是否巧妙。我認(rèn)為，只有用最樸素的語言組成的最具思想性的文章才是好文章。我估計“70年代”是小學(xué)教師吧，用號小學(xué)語文作業(yè)的評判習(xí)慣來評判他人作品，難免不走入誤區(qū)，可以理解。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13 19:59
70年代先生：本來文學(xué)這個東西就是仁者見仁，智者見智的事情，未必一定要說好，感謝你指出鄙文之不足。

作者: 點洋 時間: 2008-9-14 14:49
70年代先生
玩笑開大啦懵了四才子

作者: 東方蜘蛛 時間: 2008-9-14 15:28

原帖由點洋于 2008-9-14 14:49 發(fā)表
70年代先生
玩笑開大啦懵了四才子

呵、呵，我可不敢冒充“才子”，只是看那個“70年代”過于狂妄，現(xiàn)在人家“思蜀”已經(jīng)公然向他發(fā)起挑戰(zhàn)了呢，他卻視而不見，躲著不出來，看來可能正如“詩酒劍月”老鄉(xiāng)所說，也許他就是一個小學(xué)教師的作文水平……

[ 本帖最后由 djxg 于 2008-9-16 09:14 編輯 ]

作者: 郊外 時間: 2008-9-15 11:33
標(biāo)題: 毛根朋友
國平老弟公務(wù)忙，
出名不忘家鄉(xiāng)人。
要問你兄何處尋，
水果涼亭待君還。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16 08:56
歡迎七０年代先生多參加論壇

作者: 詩酒劍月 時間: 2008-9-16 12:42
標(biāo)題: 回復(fù) 46# a1522a 的帖子
何必非要擺出戰(zhàn)斗姿勢，海納百川，讓別人去說吧。還是大肚一點好。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17 10:55
感謝思蜀對我的文字的關(guān)注，我知道，這不只是對我個人的支持，更是對東安這一方土地的無限眷戀，因此，我必須對你說聲：“謝謝”。對于70年代先生，我一無所知，很希望有機會與他交流。

作者: 雪花 時間: 2008-9-17 16:45
標(biāo)題: 好美的家鄉(xiāng)
好美的家鄉(xiāng)，雖然此處地震的創(chuàng)傷不明顯，但此份蕭條，更添傷愁！

作者: 王國平 時間: 2008-9-18 18:57
歡迎雪花常來看看

作者: 點洋 時間: 2008-10-2 10:58
標(biāo)題: 回42#思蜀
70年代先生言：“一言以弊之  中學(xué)生作文”
其“弊”本該此“蔽”
大師評論他人文字  關(guān)鍵字豈能用錯
大師開個玩笑的啦  有“逗你玩”之嫌的啦
今天才看到您的貼  遲復(fù)為歉

作者: 阿鋒 時間: 2008-10-2 14:18
標(biāo)題: 思蜀你好
看你應(yīng)該是五中88級1班是不是，

作者: lola 時間: 2008-10-5 21:08
標(biāo)題: 好文好Ｐ！
以前不知道現(xiàn)在曉得啦！感謝��！

作者: 東方蜘蛛 時間: 2008-10-11 09:00
標(biāo)題: 回復(fù) 63# a1522a 的帖子
我不曉得你是真不清楚還是……？？？
一般情況下，在論壇里說“PP”，就是圖片、照片的意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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