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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油論壇

標題: 關(guān)于此次可可西里之行 [打印本頁]

作者: 八千里路    時間: 2011-4-25 17:38
標題: 關(guān)于此次可可西里之行
本帖最后由 八千里路 于 2011-4-25 17:40 編輯

    關(guān)于此次失敗的旅行,真的不想說什么,特別是現(xiàn)在。但是面對眾多關(guān)心和關(guān)注此事的朋友,特別是那些為我提供過幫助的朋友,我想我應(yīng)該說點什么,算是對些次旅行的一個交待。

    這樣的旅行,對我來說是頭一回,所以事先的準備都很茫然,以至于從去年冬天準備到臨行前一天,都還有裝備沒搞定。如GPS外接太陽能板的問題,到臨行前一天才試驗成功,但基本上沒有做任何調(diào)試,都不知道途中出現(xiàn)問題該如何處理。在裝備準備方面,盡管進行了很長時間,但實質(zhì)上還是太倉促。另外則是心理準備,我以為我還可以,但不到真正踏上旅途那一該,無法知道那一刻會是什么樣的心情,應(yīng)該如何去調(diào)整。以至于這次旅行從頭到尾,都貫穿了一個詞:焦慮。

    面對這樣一次對目的地一知半解的旅行,既向往而又充滿擔(dān)憂。越臨近出發(fā),就越是焦慮。這種焦慮是潛意識的,根本無法調(diào)節(jié)和控制,每天折騰得吃不下睡不著,坐立不安。很多個夜晚,睜著眼睛睡到天亮。

    此次旅行,從一開始就不順利。買裝備千奇百怪的問題就不說了,從買火車票開始說起。原計劃410出發(fā),這個日子專門找朋友看過的,地地道道的好日子,連出門的時刻也選好了,真所謂良辰吉日。9號一大早,火車票代售點剛開門我就去買了10號中午147分到蘭州的火車票。因為江油沒有直到格爾木的火車,我想先買到蘭州去轉(zhuǎn)車,蘭州可以選擇的列車會多點。

    10號是午時分,正要出門,無意中掏出火車票,無意的發(fā)現(xiàn)一個要命問題:火車票的出發(fā)日期是9號,就是說9號買的其實就是9號當(dāng)天的火車票。我在QQ簽名中寫道:郁悶得嘎吱嘎吱的響。萬般無奈,只好又買了11號中午的車票,無座。

    11號中午到蘭州的火車,擁擠不堪,擁擠到我的行李根本無處放置的程度。只好抱著一絲希望去餐車的列車辦公席補臥鋪,好不容易從2號車廂擠到8號車廂,大汗淋漓。然而工作人員告知:無臥鋪可補。我正無奈得無所適從時,餐車的服務(wù)員告訴我:如果在餐車上消費兩餐飯:晚飯和夜宵,便可以在餐車上坐到明天早上,晚飯和夜宵的價格分別是45元和20元。沒有別的選擇,只能這樣。我又從8號車廂擠到2號車廂,從2號車廂的洗手池上取下行李,再擠到8號車廂。到達8號車廂,我差點沒有昏過去,餐車工作人員見狀,趕忙倒了杯水給我,這是我以前任何一次從火車都不曾享受過的服務(wù)。

    所幸的事是:我的自行車已經(jīng)辦理托運。如果再帶著自行車,可能哭都來不及。順便說一下這餐車上的晚餐和夜宵。45塊錢的晚餐,我以為會有多豐盛,結(jié)果真的豐盛得嚇人:兩塊雞肉,小得不能再;兩個素菜,分別是芹菜和包菜,份量也小得驚人,還有兩個小的袖珍油炸丸子,美其名曰:獅子頭。最后外加一小碗紫菜蛋花湯,再說明一下,這小碗湯的名稱是我推測的,湯里有點紫菜味,并依稀飄著些蛋花,根據(jù)北方人的飲食習(xí)慣,我推斷就是紫菜蛋花湯。夜宵搞得像飛機上的非正餐,一個小紙盒里,裝著一袋類似法式軟面包的小面包,一口能吃下五個的那種;一根劣質(zhì)的火腿腸和一小包榨菜;一包約為5的真空包裝、沒有產(chǎn)地和日期的茶葉,真空包裝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(jīng)失效,鼓鼓的,我直接就扔掉了。就這樣,為了在餐車坐一宿,花了65塊錢,吃了在餐館就值十來塊錢的所謂的晚飯和夜宵。

    到蘭州下車去買到格爾木的火車票,被告知:只能買到西寧再轉(zhuǎn)到格爾木的火車。我的頭都大了!還得轉(zhuǎn)一次車!上午10多的火車,到西寧12點多。西寧的老火車站擴建,火車?吭谂R時的西寧西站。拎著沉重的行李,先去買了到格爾木的票,晚上1050分,我的個天,還要等10個小時。

    所謂的西寧西站,那是一個荒郊野外臨時搭建的車站,四周什么都沒有,我指的是商業(yè)。兩個中年女人抱著個紙箱,里面亂七八糟的放著幾盒炒米粉,一問是賣的,四塊錢一盒,于是買了兩盒,一盒坐在臺階上現(xiàn)場吃掉,另一盒帶進候車室,留作晚飯。順便說一下,此炒米粉非彼炒米粉,相當(dāng)難吃。吃完就開始等待拉肚子,擔(dān)心了很久,結(jié)果兩天后也始終沒拉,這也讓人很郁悶。

    晚上十點半,開始登車。好在是始發(fā)站,買到了座位。在太陽下暴曬了一天的火車,宛如蒸籠,我取出溫度計一看,嚇人一跳,溫度居然達到了32度!火車一出發(fā)我就要求列車員開空調(diào),列車員說車開起來就好了。大約過了一個小時,車廂里還是30多度,人們開脫衣服,有穿內(nèi)衣的,有光膀子的。最要命的是很多人脫了鞋!我對面那位少數(shù)民族,把脫了鞋的腳,伸到了我的座位下面,一股死貓的臭味,直往鼻子里竄,我提醒了兩次,這位少數(shù)民族同胞也沒有反應(yīng),因為別人是少數(shù)民族,還是一伙人,我便沒敢再吭聲。我起身到車廂連接處的過道里,希望那里能好點,結(jié)果讓人大失所望。過道里橫七豎八的堆滿了行李和人,簡直分不清哪是行李哪是人。我又只好回到座位上。再取出溫度計,28度。我想別人都沒一個人因此而死,我也應(yīng)該可以承受這一切。安心的坐著吧。

    一抬頭,就在我后面掛著一本所謂的意見簿,封面上那些“誠懇”的語句,乘客似乎就是他們的爹。我在意見簿上寫下了這樣的話:破車、朽車!如此高溫(32度)不開空調(diào),你們對待乘客如同對待牲口一樣!

    干嘔了好幾次,什么也沒嘔出來,胃里實在沒內(nèi)容。就這樣,車廂里的一切,如同逼供的嚴刑,在這樣的嚴刑拷打下,還是昏昏沉沉的睡著了。

    火車到格爾木已經(jīng)是13號早上8點多。根據(jù)GPS上地圖簡單的分析和依稀的記憶,順利的找到了老嚴家。老嚴是我去年騎青藏線時認識的,收廢舊和破爛的小老頭,在他家免費住了一晚。老嚴不在家,也沒他電話。我發(fā)短信給小馬,說如果老嚴沒在這住了或者老嚴不回來就去他那里。小馬就是我去年游記里提到的“毛毛”,因為他現(xiàn)在的網(wǎng)名不叫毛毛了,所以就叫他的真姓小馬。小馬本來在西大灘開旅館,但這段時間因為老婆生孩子,所以一直呆在格爾木。我在來之前就一直和他有聯(lián)系,臨來前還給他家小寶寶買了兩套小衣服。

    在老嚴家門口坐了大約二十多分鐘,老嚴回來了。老遠老嚴就認出了我,高興的有些手舞足蹈,見人就說:這是我朋友!

    老嚴要帶我去格爾木到處走走,我說算了,不影響他“做生意”,主要是我困得很,想睡覺。躺在老嚴的床的上,溫暖依舊,去年的那一晚仿佛就發(fā)生在昨天。

    睡到中午,和老嚴一起去吃了飯,還是不例外,一人一份炒面片。面片還是老價錢,回民做的東西份量也還行,一碗面片下肚,一切生理需求都解決了。接下來就是等待托運的自行車和亂思亂想。

四月的格爾木,春天依然在遠方跋涉

作者: omygodqq    時間: 2011-4-25 17:43
哥,咋不多上幾只圖片呢sc51870
作者: 八千里路    時間: 2011-4-25 17:44
本帖最后由 八千里路 于 2011-4-25 17:46 編輯

    第二天中午,小馬約到了可可西里管理局下屬五個保護站其中一個站的站長:×嘎(不便透露真實姓名)。保護站的人在保護站工作半個月,然后到格爾木的管理局工作半個月,這樣輪換,現(xiàn)在×嘎正好在格爾木。

    ×嘎對吃要求不高,因為小馬是回民,我們就隨便找了一個回民餐館隨便點了幾個菜(其實也不便宜,花了一百好幾)。×嘎不多語,他問我?guī)У貓D沒有,我說剛才走的急,忘記帶了,小馬說那去買一張吧,于是小馬急匆匆的去買了張青海地圖回來。×嘎指著地圖說,沿著楚瑪爾河南岸走,可能會遇到放牧的藏民,安全系數(shù)相對高點。楚瑪爾河北岸是絕對的無人區(qū),那里面就相對危險!粮抡f,離開楚瑪爾河后往西,都是絕對的無人區(qū),那里的情況不好說。他說他前年開著吉普巡山時,在西金烏蘭湖遭遇狼群,二十幾只狼圍攻他的車,咬得車輪嘎嘎的響,嚇得他差點尿了褲子。狼群最后確認這個龐然大物不可食,然后才倖倖的離去!粮抡f這樣的情況很少見,但如果單獨一人徒步進去,遇到這種情況,那就立刻玩完!粮抡f狼群雖然少見,但也不代表不可見,希望我三思而后行。

    聽完×嘎的一席話,我內(nèi)心深處潛意識的掠過一絲驚恐。一句三思而后行,讓我開始有些動搖。

    潛意識的東西是不可控的,我陷入了掙扎。惡劣的自然條件、狼群,還有很多不可預(yù)知的潛在危險,讓這次旅行成為一次生死之旅!粮抡f,可可西里至今所以無人徒步穿越,是因為壓根兒就沒有人敢徒步穿越。他說就算有人給也一千萬,他也沒有勇氣一個人徒步進去,他對我的膽量表示贊賞。

    我問×嘎,關(guān)于進入可可西里政策,是不是管得很嚴格,不允許隨便進入?×嘎說,一個人徒步進去,只要不是盜獵(一個人徒步也不可能盜獵),是沒有什么政策上的障礙的。因為×嘎的這句話,導(dǎo)致此次的計劃全面失敗,這是后話。

    我說我準備從五道梁進去,×嘎說他可以給五道梁保護站的打電話,讓他們給我提供些幫助。

    焦慮,再次成為主旋律。到底是在焦慮什么,我不得不搞清楚的問題。去與不去之間,沒有什么需要選擇的。徒步可可西里,是我很久以前的夢想。如果說徒步可可西里為了什么,可能僅僅是為了一個夢想而已。人的一生,做了自己想做的事,而且做成了,這便是成功,我一直這樣認為。為了這個夢想,我已經(jīng)付出了很多,包括經(jīng)濟、精力和精神,所以我沒有放棄的理由。當(dāng)然,如果說沒有半點名利之心,你會覺得我虛偽。假如成功穿越,那將是可可西里第一人,全世界的第一人,這不可能不給我?guī)砻系臇|西。但是名利確實不是我這次旅行的主要目的。所以,在去與不去這個問題上,我并不存在任何糾結(jié)。那我到底還在焦慮什么?

    我不止一次夢見自己葬身藏北,接下來就是夢見母親的生不如死。我曾經(jīng)看過一篇文章,文章說,旅行的最高境界就是客死他鄉(xiāng)。我很贊同這個觀點,人活五千年,都免不了一死,與其病死在床上,不如客死在他鄉(xiāng)的路上。關(guān)于可可西里的危險,沒有人徒步走過,一切都存在于人們的想像之中;蛟S有一天。我,或者別人成功穿越,發(fā)現(xiàn)一切都只是傳說,這都很有可能。但是,還是不能不作好出不來的思想準備。

    關(guān)于死亡,我曾經(jīng)以為,只要我不懼怕死亡,那便是戰(zhàn)勝了死亡,其實不然。面對不得不考慮死亡的事件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我就是一般人,甚至比一般人還一般人。有古訓(xùn):身體發(fā)膚,授之父母,不敢傷毀,孝之始也。何況生命!

    此次旅行,我告訴母親,我要去西藏,可能有一段時間手機收不到信號。因為我每年都去西藏,所以母親聽說我要去西藏也并不吃驚。因為西藏偏僻,手機長時間收不到信號也正常;蛟S給母親說了我要去可可西里,她也不一定知道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。

    如果我死在了可可西里,我不敢想像母親會怎么樣。父親和我的關(guān)系一直都很生疏,從小就這樣,什么事也很少和他交流,我也從不考慮他的感受,我一直以為他不關(guān)心我的事。其實肯定不是這樣,天下哪有父親不關(guān)心兒子的,只是他木訥,不善于表達而已。我順帶的想起了父親。

    如果可以確定我能活著走出可可西里,再大的代價我都能承受,我一次次的給我的朋友重復(fù)這句話。其實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,如果進可可西里必死無疑,我便會考慮放棄。這一刻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我的焦慮也緣于此。

    在格爾木,面對生死,我做了這一輩子最不理性的事。網(wǎng)友醉兮平時愛研究八字,而且也有一些自己獨到的見解,我立馬想到了他。我與他說了此事,他在網(wǎng)絡(luò)的那頭,沉默了很久說,他根據(jù)命理學(xué)說的判斷,我的此行兇多吉少。最后謹慎的說,他的學(xué)問有限,讓我再找別人看看吧。

    好友冬冬說,她知道江油最知名的算命先生甲的住處,放下手機就直奔甲而去,結(jié)果甲身體次佳,由其徒弟乙坐堂。乙問冬冬,此人現(xiàn)在何處,冬冬說正奔可可西里而去呢。乙說,那你趕緊把他給我勸回來吧,他此舉輕則肢體不全,重則生命難保啊。冬冬嚇的差點哭了,立即通知我回家。關(guān)于能不能活著回來的問題,乙并沒有做正面回答,我想這不算。

    我又忽然想起我認識甲的某位親屬,費盡周折,終于找到甲的這位親屬的電話,我想讓甲親自給我算一算。結(jié)果甲的結(jié)論是這樣的:命及命運,皆掌握在自己之手,凡事要聽人勸。我心想這算是什么呢!

    朋友丙,遠在吉林,以算卦為生,信佛,我及那時的女友與她都些往來。丙告訴我說:凡事不可強求,一切皆為定數(shù),阿彌陀佛。我不知可可西里這行是不是強求之事,更不知定數(shù)定為何數(shù)。茫然啊茫然!

    我姐認識一郎中,手持各種偏方治百病,并兼算卦,暫且稱此郎中為丁。我姐也不知道我的可可西里之行,只曉得我去西藏了,她也已經(jīng)習(xí)慣我每年去西藏這事。我發(fā)短信給姐,說諸事不順,想請丁為我算一卦。結(jié)果丁說,天已晚,明天再告之。等到第二天,姐告訴我,丁說:此行無險,只恐行程半途夭折。丁的話看似最無分量,但最后被驗證。

    這命算來算去,后來我都覺得很可笑了。在算來算去中,已經(jīng)在格爾木呆了好幾天。這幾天也沒閑著,小馬陪我去買了40斤糌粑(炒熟的青稞面)、2090式壓縮餅干、40袋榨菜、1袋奶粉2袋葡萄糖、3斤花生米和1斤酥油。買了四個2.5升的塑料桶,用其中三個裝了7升汽油,另一個備用,萬一路上有桶壞掉。還有雜七雜八的小零碎東西。跑遍格爾木,也沒有買到一只便攜式打氣筒,最后迫不得已,買了一支像桿步槍一樣的打氣筒,拎著覺得特別滑稽。

    食物、油料加上裝備,還不算自行車自重和儲備水,重量就已經(jīng)達到了120多斤。帶著這個重量在平均海拔4500以上的高原上行走,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可以思議。

    托運自行車時,小店的人告訴我兩到四天就能收到,也許我還沒到自行車就到了。可能會覺得奇怪,托運行李,為什么會是在小店里?其實我也不明白,江油火車站為什么沒有行李房,我問過工作人員,他們告訴我,托運部就馬路邊的那間小店里。

    托運的時候,店主在一個破本子上翻了半天,到格爾木4塊錢一公斤。我的自行車打著包,里面還有四個馱包、工具和其它一些東西,稱了一下,26公斤。店主給我填了一張發(fā)貨單,字跡頗像小學(xué)二年級學(xué)生所寫,算下來讓人目瞪口呆,一共139塊,我說不就26公斤104塊嗎?店主說,還有火車站附加的其它費用,必須收。我想139139吧,又不是天天來托運,認了!可是一掏口袋,只有120塊錢。我告訴店主,那就不辦了,錢不夠。店主問我有多少錢,我說120。店主說,看看能不能減免一些費用,店主看了半天,最后說那就給120塊吧。我正準備感謝店主,無意瞟了一眼單據(jù),被省去的是20塊包裝費!我真想罵粗話,他連膠布都沒有貼一公分,就收了我20塊錢的包裝費!對此,對于鐵路部門,我覺得我實在無話可說;疖囌竞瓦@家店主間,會不會有什么利益瓜葛,不免讓人浮想翩翩。第二天,我到這家店里領(lǐng)到一張制式的托運單,單價和金額都已被涂掉。這單托運實際花了多少錢,只有這家店主和火車站的人知道。

    自行車姍姍來遲,從13號等到17號下午,終于提到貨。本想騎車上去,以免高原反應(yīng),但又想節(jié)省體力和節(jié)約時間,于是決定18號晚上坐車去五道梁。小馬說從格爾木每天晚上有去拉薩的大卡車,他幫忙找一部,給點錢把我?guī)衔宓懒骸?/font>

    一切不順心不如意的事,都被我趕上。做夢夢見自己走路走著走著掉進了混凝土,怎么都無法自拔,一連夢見幾回。小馬家有一條大狗,從我第一次去這狗就發(fā)出怪異的叫聲,像狼的嚎叫,讓人毛骨悚然。用我們老家的話說這叫“狗哭”,不祥之兆。我離開小馬家這狗就消停了,等我過去它又開始嚎叫。關(guān)于狗哭的不祥,我以為是只有我們老家才有的說法,后來才知道小馬他們家也有這樣的說法,他一直沒告訴我,是怕對我再產(chǎn)生壓力。


作者: 瓜兮兮    時間: 2011-4-25 17:44
哥,咋不多上幾只圖片呢,我承認,我是來看PP的,文字太長,慢慢閱讀~~~
Ps:樓上的、你丫的敢搶大爺?shù)纳嘲l(fā),找屎是吧???sc51878      :lol
作者: 嘯原    時間: 2011-4-25 17:46
       敬佩八千里路的精神!但建議以后出行的條件還是盡可能好一點點,別太自虐了,畢竟出門是尋樂的,不是找苦的。
作者: 八千里路    時間: 2011-4-25 17:49
本帖最后由 八千里路 于 2011-4-25 17:50 編輯

    總之,沒有什么跡象表明這次旅行的可靠性。就連在老嚴家住的最后一夜還出了狀況,讓人哭笑不得。我去的時候,老嚴就告訴我他惹了點麻煩。他說是這樣的,他幾年前花了兩千塊買了一處房產(chǎn),就是那種沒有什么證件和手續(xù),產(chǎn)權(quán)不詳?shù)男∑椒,他租給了一個30多歲的內(nèi)蒙女人。這個女人一住就是半年,半年都沒給他交房租。老嚴有一天去這個女人家里收房租,女人說:我沒錢,我陪你睡覺抵房租吧。我不知道老嚴腦袋里成天都在想什么,他居然二話沒說就答應(yīng)了。睡完覺,女人第二天就去報了案,說老嚴強奸她。老嚴被抓了起來,關(guān)了一天一夜。最終公安部門以證據(jù)不足釋放了老嚴,稱這是一起民事糾紛,讓他們自已協(xié)商解決。

    老嚴的房子女人依然住著,聽說后來一直以睡覺的方式?jīng)_抵房租。終于有一天,內(nèi)蒙女人覺得自己這樣太吃虧,提出讓老嚴給她八千塊錢的要求。一來因為八千塊太多,二來也因為老嚴壓根兒沒錢,所以他們之間又起沖突。老嚴想借房子的事,一直占有這個女人的身體,女人又想從老嚴身上詐點錢花。終于在我在老嚴家住的最后一晚,老嚴和這個女人暴發(fā)戰(zhàn)爭。女人下最后通牒,不給錢就等著挨打。夜里十一點多,我和老嚴狼狽出逃。臨走,我送了老嚴一句話:你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!這句話可能也深深的刺痛了老嚴。

    對于老嚴,我不想對他加以任何評價,我有的只是失望。如果時光倒流,我寧肯此行沒有找到老嚴。我更希望記憶永遠停留在去年我離開的那個早晨:老嚴非要送件羽絨服給我;久久的站在門口為我送別。

    半夜三更的,我不想打擾小馬,我在路邊一家簡陋的小旅館住了一晚。第二天,在小馬家的狗哭聲中呆了一天,我恨不得要把他家狗給殺了。
小馬家的茶壺

    我想,似乎一切真的就是定數(shù)。如果我命該絕,不死在可可西里,也會死在別的地方,或者是走在馬路上,從背后來輛車撞死。該來的一定會來,不該來的求也求不來,如醉兮所說:你就坦然上路吧!

    終于熬到晚上,小馬把我送上了去五道梁的車。若大的停車場里,只有我和小馬兩個人。小馬說要等我走了他再走,我說不要了,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開車。最主要我害怕這樣的送別,我不想被人送。小馬在我再三的勸說下先行離開了停車場。為了這個萍水相逢的朋友,或許更是為了我自己,我流下了此行的第一滴眼淚,也是最后一滴。

    不知道農(nóng)歷是初幾,那晚的月亮亮得嚇人,透過車窗,能看到汽車在荒野中奔跑的影子。昆侖山的輪廓在月光下越發(fā)的蒼涼,從沒見過的景像,上次是白天騎著自行車露過此處。

    在汽車發(fā)動機的轟鳴聲中,半夜兩點終于到達昆侖山口。晧月不再,昆侖山的南麓下著鵝毛大雪。汽車緩慢的行駛在雪中,司機說如果路上積了雪就很危險,可能就要停下來。我茫然的看著窗外,停就停吧,反正到了五道梁也是半夜,與其半夜搭帳篷,還不如在雪地里的汽車上呆著。

    汽車繼續(xù)緩慢行駛,過了索蘭達杰保護站,又居然奇跡般的看到了月亮,真是讓人哭笑不得。

    離五道梁保護站不遠的公路上,我忽然看見有一個在行走!此人身穿一件綠色的軍大衣,肩上扛著一個黃顏色的包。我對司機說:瘋子。

    車到五道梁保護站,已經(jīng)將近凌晨四點。保護站的門緊閉著,半夜三更的不想打擾別人休息。在月光下,我搭起了帳篷。沒想到此行的第一次搭帳篷會是在這么一個時間和地點。

    夜里的五道梁顯得十分安祥,沒有一絲風(fēng)。比起去年路過這里時的那種鬼哭狼嚎,仿佛兩個不同的世界。

    睡了不知多久,被凍醒了。原來身下的充氣防潮沒有完全充脹,不停的往地上導(dǎo)著身上的熱氣。最后將衣服墊在身下才得以入睡。

    早上九點多,院子里還是沒有任何動靜,我穿上衣服,發(fā)現(xiàn)保護站的房門并沒有上鎖,我推開門走了進去。聽見有人開門,一位工作人員光著膀子起來察看。我說我是×嘎的朋友,要在這里住一兩天,工作人員很熱情,給我找了間房子,說既然是×嘎的朋友,就不要客氣。工作人員自我介紹叫袁平,后來才知道他真名不叫袁平,他是藏族人,袁平是他藏名的諧音。袁平走了,回去繼續(xù)睡覺了。我把東西收拾好,連同自行車搬到了屋里。說明一下,自行車是用來負重的,一百斤東西,在高原上背起來都吃力,更別說行走。

    中午,保護站的人都起床了。實際上一共就兩個人。袁平讓我去他住宿兼辦公室吃午飯,午飯也沒做什么飯,就是一鍋用肉湯熬的粥。我用自己的碗盛了一碗。吃著飯,我說明我的來意。袁平?jīng)]等我說完就勃然大怒!

    袁平說:從這進去,你想也別想!離開109國道500,我都有權(quán)罰你600塊。你知道什么叫保護區(qū)?保護區(qū)不但保護野生動物,也要保護人,你懂不懂?可可西里是什么地方?至今我也沒聽說誰敢一個人徒步進去,更沒見過。你這樣進去,死在里面我們保護站是要負責(zé)的,你明不明白?

    袁平越說越氣,讓我一分鐘也不要再在這呆了,趕緊離開,要么去拉薩,要么回格爾木,我簡直就成了危險人物。我說×嘎不是說這里可以進去嗎?袁平拿出電話就要打給×嘎,別撥電話邊罵×嘎不是東西,盡亂忽悠人。一把搶過袁平的電話,我說別打電話了,我不去還不行嗎。我不知道他如果打通×嘎的電話會發(fā)生什么事。同時,我也對藏族同胞說話的可信程度產(chǎn)生嚴重質(zhì)疑。無語。

    袁平還氣乎乎的說:別說你,就是你和×嘎一起從這進去,我都有權(quán)把你們兩個人抓起來送到森林公安局,無法無天了還!你膽敢從這踏進去半步,后果都是非常嚴重的。如果說你不懂規(guī)定,你進去把你抓出來可能就是罰點款,教育一下就把你放了,F(xiàn)在不一樣了,我已經(jīng)和你說了半天,你要再進去,那等待你的就只有看守所了!

    無論袁平的話是不是嚇唬人,從五道梁進去的可能性都很小了。我一邊對袁平承諾不再進去,一邊想著別的辦法。×嘎的電話我也懶得打,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,和他說估計也不濟于事了。我發(fā)短信給小馬,小馬說怎么會這樣?我說不管怎么會這樣,事情都已經(jīng)這樣了。我對袁平說,容我在這里住一晚,明天一定離開。好說歹說,袁平同意我留下來住一晚。

作者: 八千里路    時間: 2011-4-25 17:54
本帖最后由 八千里路 于 2011-4-25 17:56 編輯

    按我的第二套方案,從雙湖進去。我開始聯(lián)系大周,他在雙湖那邊認識很多人,包括當(dāng)?shù)毓賳T,他曾經(jīng)信誓旦旦的說:從雙湖進去,包在我身上!我想我應(yīng)該再確認一下從雙湖進去的可靠性,因為丁丁一再告訴我說,西藏解放60周年,今年那邊管得特別嚴。最后,大周吞吞吐吐的告訴我,雙湖也沒有辦法取得進無人區(qū)的的通行證。他說不進無人區(qū)的話,到周邊騎車玩玩還是可以的。我暈倒!

    我本想直接到雙湖,再去那里碰碰運氣,說不定進去了。但是又反過來一想,如果再在那邊再折騰十天半個月的話,就算進去了,到可可西里一帶,凍土也化得差不多了,行走將變得異常困難。我上午去五道梁保護站周圍看了一下,凍土已經(jīng)開始融化了。

    如果從此處偷偷進去,除我自己被抓的后果很嚴重外,還一定會牽連×嘎站長。綜合考慮,還是明年再從花土溝進去吧。無論明年是否能夠進去,對我來說也算是個安慰。于是決定第二天回格爾木。

    晚上有人敲門,開門一看,把我嚇一跳。這不是昨晚(確切的說是今天凌晨)那個瘋子嗎?因為他的綠大衣和黃袋子的特征很明顯。

    “我是去朝拜的,想在這住一宿!睗庵氐纳綎|口音。我說我也是在此借住的,你得去問站里的人。他說站里沒有其他人,我出去看了一下果然沒有。我讓他等著。在我看來,這很顯然是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,就因為他昨天通宵走路這件事。

    聽到開門,是袁平回來了。我告訴袁平有人要住宿,而且精神還不太正常。袁平飛快的走了過去,詢問要住宿的那人。

    至今不知那人姓什么,就姑且稱他路人甲。路人甲說他是山東人,他是去西藏朝拜的。袁平問他是不是藏族人,他說不是。袁平又問他為什么要走著去朝拜,路人甲說,是活佛讓他這樣去的。袁平說是哪個活佛,路人甲說了是誰誰誰,結(jié)果袁平也沒聽說過。袁平對活佛這種不負責(zé)任的行為表示譴責(zé),因為這樣走,很可能會出人命。從沱沱河到雁石坪,這中間90公里將沒有人煙,他無論怎么走一天都不能到達,夜里的溫度會異常的低,弄不好他就會凍死在沱沱河去雁石坪的路上。

    至始至終,我都沒有說一句話。我不屑和這樣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說話。路人甲的一席話,到是讓我袁平都很無語。他說,從沱沱河到雁石坪這樣的路不是沒有遇到過,而且還有比這更長沒人煙的路。他說這樣的情況下,他通常晚上走路,而白天睡覺。理由是晚上溫度低,無法睡覺,而且也容易睡過去。而白天有太陽的情況下,溫度都會上升到10度以上,這樣的話無論在什么地方,把大衣一裹,就可以呼呼的睡上半天。

    袁平指著我說:我不能理解你,更不能理解他!我說袁平:你說他就說他,別把我扯進去。袁平說他啥也不說了,送我們倆一句話:腦子有問題!

    袁平回房間去了,路人甲和我嘮叨起來,估計他這一路太寂寞,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人,不管別人愛不愛理他,他都說個沒完。

    從路人甲的說話中依稀知道他是山東煙臺人,79年生,比我小幾歲,大學(xué)畢業(yè),學(xué)的是會計相關(guān)專業(yè);罘鹫f他前世有太多業(yè)障,必需通過這樣行走的方式去消除。而且他還說,對于對佛主的信仰,是符合科學(xué)精神的,并且從辨證唯物主義的角度闡述了他的觀點。

    我徹底無語了。對于一個人的信仰,我沒有任何權(quán)利加以指責(zé)。就像我對自由的信仰,容不得別人半點非議。路人甲,他通過這樣的方式,一定可以到達西藏,而我呢,卻未必可以穿越可可西里。

    我尊重每一個走在路上的人。

    第二天早上,收拾好東西,準備回格爾木。路人甲說,我們照張照片吧,我說好。這時我才發(fā)現(xiàn)他的左手小手指黑黑的,細得像根鉛筆。我問他手怎么了,他說是在翻越什么什么山的時候被凍壞的。我突然覺得心里一種異樣的感覺。我說我哪也不去了,我把我的手套給你吧。于是我把我手套給了路人甲。那些不吃的壓縮餅干、榨菜,我讓他盡量裝些,能裝多少裝多少,一路上好吃。

    院里駛進一輛南京牌的小吉普車,下來夫婦倆,看見我倆的樣子非要和我們合影。照完照片,我要到外面等車了。臨走時我對路人甲說,他的手指一定要讓醫(yī)生看看,沱沱河可能有醫(yī)院,如果這樣一直下去可能對別的手指也有影響。憑我直覺,他的左手小手指應(yīng)該是壞死了。路人甲想了想說:看上想去看一下,可是沒錢啊。小吉普車的男主人想也沒想,掏出錢順手遞給了路人甲,我沒看清是多少錢,不是一百便是二百。路人甲也沒有絲毫的推讓,接過錢裝進了自己口袋,連聲道謝。

我的裝備

我與路人甲

    出門半個小時后,攔到一輛回格爾木的大卡車,一番討價還價,80塊錢成交。

    回到格爾木,已經(jīng)是20號下午四點多。把行李放在小馬家,直奔火車站,我問格爾木到廣元的火車什么時候有票,得知當(dāng)天就有車,但沒有座位,拉薩到成都的火車隔日開行,所以就只有23號凌晨的票了。

    凌晨兩點十四分,火車離開格爾木。夜里的格爾木,什么也看不清,只是在走出候車室的一瞬間,感覺好像風(fēng)里帶著沙塵。格爾木還是格爾木,遙遠的可可西里也依然還是可可西里,只是我的夢想,已經(jīng)不能確定還是否可以實現(xiàn)……。



    在此感謝遠在深圳的曉丹及高峰、網(wǎng)友丁丁和多啦、協(xié)力車行的老許、留芳相館的老賀、好友冬冬、格爾木的小馬和老嚴,以及所有為我提供過幫助和支持我的夢想的朋友。一切都在沒有開始的狀態(tài)下結(jié)束,有負眾望,但我盡力了;蛟S如算命先生所說:一切皆為定數(shù)。


作者: 君子好球    時間: 2011-4-25 18:00
佩服一個人騎車跑那么遠有毅力,頂個
作者: 香山紅葉    時間: 2011-4-25 18:14
這一路你可真辛苦!
作者: 東方蜘蛛    時間: 2011-4-25 18:24
無論怎樣,起碼你去做了、我還是佩服你的!
作者: 歐小豆丁    時間: 2011-4-25 18:51
雖然沒去成 但是寫出來的這些經(jīng)歷非常精彩 夠大家回味了
作者: 銳不可當(dāng)    時間: 2011-4-25 18:58
我覺得你是成功的。
愿你一步一步完成自己的夢……
作者: 唐澤森    時間: 2011-4-25 20:04
我覺得你已經(jīng)成功了·真的~·~~ 很佩服你··
作者: 吉祥草    時間: 2011-4-25 21:05
11號中午到蘭州的火車,擁擠不堪,擁擠到我的行李根本無處放置的程度。只好抱著一絲希望去餐車的列車辦公席補臥鋪,好不容易從2號車廂擠到8號車廂,大汗淋漓。然而工作人員告知:無臥鋪可補。我正無奈得無所適從時,餐車的服務(wù)員告訴我:如果在餐車上消費兩餐飯:晚飯和夜宵,便可以在餐車上坐到明天早上,晚飯和夜宵的價格分別是45元和20元。沒有別的選擇,只能這樣。我又從8號車廂擠到2號車廂,從2號車廂的洗手池上取下行李,再擠到8號車廂。到達8號車廂,我差點沒有昏過去,餐車工作人員見狀,趕忙倒了杯水給我,這是我以前任何一次從火車都不曾享受過的服務(wù)。
我在93年春節(jié)從海南回來也曾是這樣的


作者: 一客    時間: 2011-4-25 21:34
僅僅這段旅行就已經(jīng)不簡單了。江油—索南達杰保護站的故事,未遂的可可西里穿越,那些人物,那些事,都將是你的人生財富。這樣的結(jié)果,令人遺憾,但是更令人欣慰;欣慰的是:如果不是這樣,或許我就看不到這篇文章了。猛然間,我想起:如果你是王石,現(xiàn)在可能正行走在可可西里的荒原上。窮人的快樂和富人的快樂是一樣的嗎?
作者: 優(yōu)雅貓    時間: 2011-4-25 21:47
你不錯啊,兄弟!!
作者: 吉祥草    時間: 2011-4-25 21:51
我在閱讀這篇游記心得時,感慨萬千,有那么多復(fù)雜的心緒那么多關(guān)愛你的人,你想到的有朋友,有父母親人,你是一個有情義有責(zé)任的人。讀到你朋友老嚴,把我嚇一跳,還沒讀完怎么好像說:“我沒錢賠償,讓八千里路再賠你睡覺”,結(jié)果不是這樣寫的,后來你嗎老嚴,我看出你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。你說你這次穿越?jīng)]有成功,我覺得你收獲是巨大的,你接受采納了別人的意見,完好無損的回來了,你真的了不起,我就敬佩你。
作者: gaowei    時間: 2011-4-25 21:57
沒有遺憾的旅行也是殘缺的
作者: 醉兮    時間: 2011-4-25 23:15
本帖最后由 醉兮 于 2011-4-25 23:28 編輯

盡人事,聽天命。不強求,不刻意?煽晌骼镌谀莾,你夢想也在那兒。這一路的行程,生命的體驗絕非我等看客所能感悟的到。我宿命的認為,在你的內(nèi)心,一定有一股來自可可西里的神秘力量時刻在召喚著你,也許有一天,你會再次踏上那條穿越之路,八爺,你是條漢子,我敬佩你,祝你好運!
補充一句,你和老嚴半夜出逃這情節(jié)很給力。

作者: 劉才忙    時間: 2011-4-26 10:55
安逸喲,一路去遠行。美哉,樂哉!
作者: 劃過天際    時間: 2011-4-26 11:02
不管成功與失敗,只有自己努力去做了就是好樣的。!
作者: §123§    時間: 2011-4-26 11:47
八千,你是好樣的
你回來了,大家也開心了哈.
作者: 遠上寒山    時間: 2011-4-27 09:04
佩服你一個人穿可可西里的勇氣 喜歡你的游記
作者: 龍頭    時間: 2011-4-27 14:32
老八,你是好樣的
你回來了,大家也開心了哈.
你走后,給你發(fā)了一條短信,你一直沒回!
好糾結(jié)!
再精彩的旅行,沒有安全的回歸,都是失敗的!
再簡短的旅行,只要你去嘗試過,就是成功的!
作者: 小龍女    時間: 2011-4-27 19:01
sc51870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!
作者: 拈花笑    時間: 2011-5-1 23:09
一切都是









宿命


















作者: 啊切    時間: 2011-5-3 09:11
終于看到八千里路回來的消息,還有這精彩的游記,就是PP少了點
作者: 風(fēng)信子    時間: 2011-5-3 10:58
還在平武蠻?
作者: 八千里路    時間: 2011-5-5 15:35
guyue770 發(fā)表于 2011-4-25 20:44
早曉得你走海西花土溝來我請你喝酒嘛

早知道有朋友在花土溝的話,故事可能就會是另一個版本了。我當(dāng)時就想回格爾木后再改道去花土溝,從花土溝進去,經(jīng)鯨魚湖到達可可西里。但我對花土溝一無所知,事先沒想到會這么不順,根本就沒想地要從花土溝進去,所以就沒做關(guān)于花土溝的功課。如果知道有朋友在花土溝,我肯定就義無反顧的前往了;蛟S不會晚,明年可能會進花土溝,到時候我們再喝酒也不遲!只是我的灑量有限,怕你不能盡興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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